萤火重围✨

[蝙超]Rose Of No Man's Land/无人区玫瑰（不义超重生） 02

Summary：这一次，克拉克肯特从新的人世间醒来了。

Writer：萤/ Denebolla

Level：R

Note：重生，我流OOC，逆不义设定，大量私设以及可能会有的反转剧情。

They're harder than stone
如此坚若磐石
Make you feel so all alone
只觉孑然一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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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布鲁斯喝干了咖啡，在阿尔弗雷德不赞成的目光里，砰地一声把手里的杯子重重地磕在了桌面上。

      自从上次被超人——强吻——之后，他一直囿于一种暴躁不安的状态中无法自拔。简直就像是被糟糕的外星人糟糕的精神状态传染了，他刻薄地想。


      对于超人猝不及防，同时极大的出乎他意料的行为，蝙蝠侠几乎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。从布鲁斯韦恩的角度，克拉克肯特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预兆的，他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种和原本的农场男孩截然不同的性格，冷淡，疲惫，对大部分事都漠不关心。就像……就像他所守卫的哥谭里的大部分人一样，像从痛苦漫长的监狱中释放出来的囚徒。


      克拉克像是变了一个人，但又不全是——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布鲁斯早就把他的氪石储备拿出来了，这个世界承担不起任何一点超人变坏的风险。甚至那天在和克拉克谈话的时候，一小块氪石就放在蝙蝠腰带里。要是他想的话，在超人抓住他的时候，他完全可以把那个东西拿出来。但他没有。


      因为？布鲁斯看着面前的显示屏，挫败地撑住了额头。因为？


      屏幕上，神态不同以往的超人正从被救下的孩童手里接过一束鲜花。在他人眼里那神情异常冷漠，只有布鲁斯能看到人间之神眼睛里流露出一点点残存的暖光。


      因为他不得不承认，也理应承认，扎根于胸膛深处的那丝可耻的迷恋和窃喜。







      克拉克坐在这里，等待着。他自私地把一个难题丢给了蝙蝠侠，当然，对于布鲁斯来说这可不是什么艰难的问题，他完全不知道，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对克拉克意味着什么。他只需要做出一个很简单的选择，而克拉克将会全盘接受一切结果。


      自从那天以后，克拉克开始用空泛无聊的词句填充报社交给他的那些边角版面，而佩里没有对此表示过任何不满——克拉克知道原因。他挪出更多的时间花在独处上，独自一人坐在堡垒里，回想那些尚未发生的未来，并在那些事情可能发生之前就动身阻止它们。这减少了许多本应产生的伤亡，但这次却没有媒体夸颂超人了，他们正忙着声讨大都会守护神一日比一日僵冷的表情。


      换做以前，也许克拉克还会为那些议论烦恼，但现在他完全不在乎了。他依旧照常在瞭望塔值班。蝙蝠侠刻意调开了他们的值班的时间，于是超人的身影亦难在此寻觅。他拒绝了所有和正联成员的聚会和玩乐，而是回到他的狭窄公寓，坐在这里，等待着，如深渊归来的旅人等待命运的审判。




      乌云在天空彼端集聚，这景象令克拉克瞳孔一震——并非为即将到来的风暴，而是为跨海对岸的哥谭。暴雨来临后即将发生什么他一清二楚，一如他所想，这次蝙蝠侠并没有呼叫他，而是穿上了战甲独自行动。


      克拉克无比清楚在这个夜晚布鲁斯会遭遇什么。上一次他未能赶到，这一次他本该毫不犹豫地前去，可事到临头他却迟疑了。


      他望向悬挂着的制服，鲜红的披风像某种温热液体一样刺痛了他的双眼。一些尚未死去的人，他们的质问和痛骂声，恍然再次回响在他耳边。正义？救赎？美好？他把头埋进手臂。



      超人真的值得这些吗？

      超人真的应该存在吗？




      他想的太多，太久，以至于感到一阵幻觉般的头痛。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，暴雨已经倾盆而下，同时回荡在哥谭与大都会之中。


      克拉克迅速闭眼凝神，仔细聆听彼岸哥谭骑士的声音。






      布鲁斯抓着钩锁枪，静默而迅速的穿行在黑暗之中。巨大的雨声有效的掩盖了他飞掠过带起的气流声。见鬼的哈莉奎茵又从阿卡姆溜出来了，还有极大可能带着她见鬼的J先生，布鲁斯不得不放下手上所有正在纠结的东西，先去把他们追回来。想到连小丑都有小丑女成双成对让蝙蝠侠颇为不爽，并且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超人，以及他们之间亟待解决的问题——该死。


      短暂的分神让他未曾留意脚下，一小声闷响从脚底下炸开，布鲁斯猝不及防的往下一落，幸而用钩锁吊住了楼顶的护栏。他连忙固定好自己的位置，然后向对面望去。两块鲜艳的色块在一片漆黑的窗口闪现了一下。


      布鲁斯气得笑起来——小丑女还真是深得小丑真传，嗯？这种自投罗网的所谓“游戏”，也许只是阿卡姆里的神经病们找乐子的一种方式，躲猫猫？他咬着牙，胸腔里燃烧着无比的愤怒和烦躁，完全不想去想自己还要做的工作。有那么一瞬间他只想一枪打死小丑和小丑女再把他们扔到哥谭海里，而不是花尽力气又把他们捉回来关进阿卡姆。那能该死的顶什么用？


      伴随着这种难以克制的愤怒，他打破玻璃窗跳了进去。小丑女就站在那儿，堂而皇之，大摇大摆，孤身一人。布鲁斯环视一圈。


      “你在找布丁吗——？”哈莉奎茵用那种可怕的甜腻腻的语调说，“他不在哦——真让人失望，他不想和人家一起出来——不过他准备了礼物！！！”


      布鲁斯没理会她后半句无意义的疯话，一言不发地攻了上去。小丑女早有准备地开始躲闪。


      “真——粗——鲁——”她撅着嘴不高兴地大喊，“你追啊！！！人家要去找亲爱的艾薇儿*啦！！！！！”


      她飞快地向另一端的出口跑去。布鲁斯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。


      电光火石之间，布鲁斯的耳边传来空气高速摩擦的尖啸。超人出现在他身边，大声叫喊：“布鲁斯！别过去！”


      迟了一步。蝙蝠侠已经抓住绳索荡了出去，而超人紧追在他身后。他们几乎同时冲到了出口，迎面撞上了一团深绿色的雾气。




      -TBC-



*艾薇儿：毒藤女。






Note：一点过渡。接下来请毒藤助攻开车（我也不想这么快的但是键盘催我赶紧搞完才可以洒狗血……）